是一只带皮质手套的手, 却并不妨碍它的灵活,钻入旗袍里,一把握住他的退, 似乎很熟悉他敏/感的地方,在内侧肌肤重重地捏。

刘仁没有说被抓到了会被这样对待, 温砚惊慌极了,“等,等一等……”

温砚阻止他的时候,对方继续往上, 然后停在了……

温砚一惊,一边按住他的手, 一边拿开红盖头,然后正对上alpha阴郁的双眼。

“川, 川鹜……”温砚微微睁大双眼,“你怎么在这里?”

接着温砚又发现他的装扮,穿着民国时代的西装,旁边放了一把拐杖。

“你, 你扮演鬼?”

蔺川鹜神情沉郁,要扣进去。

温砚惊慌又羞耻, “不可以。”

还在外面……

温砚余光快速瞥了一眼, 才发现不是床, 两人躺在棺材里。

旁边还有牌位……

不能在这里……

温砚脑子飞速地转着,试图转移话题,“你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蔺川鹜盯着他, 还是不说话。

脸庞阴森又英俊,在昏暗的灯光下,和鬼无异。

温砚打了一个寒颤, “你在,在生我气吗?”

“是,因为傅沅吗?”

蔺川鹜眸色微动。

“只是一起出来玩而已,没有什么……”温砚忍着害怕和他解释,然后握住蔺川鹜的手,让他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蔺川鹜身上的寒意这才消了一点。

可是手还在……旗袍里面。

温砚感到很羞赫,刘仁说换衣服,只是换一件男性的长袍,并不是旗袍,想来这是alpha特地让他穿的。

穿这种衣服……

“……游戏结束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温砚忐忑。

蔺川鹜不动。

温砚睫毛颤动剧烈,脸颊涌起两团红晕。

“回去给你……”

蔺川鹜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那回去就穿这件让我弄。”

这件……

温砚一阵羞耻,可害怕他在这里乱来,还是答应他。

“……嗯。”

蔺川鹜盯着他,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眼睛。

“还要穿肚兜。”

肚兜……

好像是小孩子才会穿的东西……

温砚羞得颤抖起来。

还是点点头。

冰冷的手终于从旗袍里出来,温砚松了一口气。

“我,换一下衣服。”

“不准换。”

外面披上了alpha的大衣,被托住,一整个被抱起来,自从和alpha在一起后,alpha总爱这样抱他,温砚羞赫又难堪。

臀部似乎变得比之前肉更多,摊在alpha的掌心里。

温砚脊背颤抖,一动也不敢动。

被抱出了棺材,没有放下来,反而打开门。

“川鹜……”温砚挣动起来, “放,放我下来。”

“会被看到。”

蔺川鹜不紧不放,反而按紧他的月要,再次贴紧了……隔着布料几乎感受到轮/廓,温砚脸色微微苍白。

而外面。

“这次游戏怎么结束得这么快,有半小时没有?”常静疑惑。

“正好半个小时。”刘仁看了看表。

“老大呢?”

“没见,是老大被抓住了吧。”刘仁嘿嘿笑起来,“还以为这次又是我被抓呢,看来老大比我倒霉。”

傅沅在一旁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见从洞房里走出来一个alpha。

等看清脸时,常静和刘仁都是一震。

是他们老大的丈夫蔺川鹜。

随着走近,才发现alpha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像鸵鸟一样,脑袋死死地埋在蔺川鹜的脖子里。

看那清瘦的脊背,应该是他们老大无疑了。

常静和刘仁对视一眼,都吞了吞口水。

蔺川鹜从他们身边径直走过。

常静和刘仁没动,傅沅却跟了上去。

出了鬼屋,傅沅看见蔺川鹜单手拉开车门,把温砚放进车里,然后他站在车外,低下头要和温砚接吻,温砚往后躲了躲,却被阴鸷的男人箍住腰,强硬地吻上去。

相较于恋人之间的享受,温砚对于这个吻更多的是羞耻和害怕。

傅沅盯着温砚盯得入神,莫名一股寒意升起来,这才发现alpha正在盯着他,视线阴鸷可怖,叫他有种喉咙被掐住的窒息感。

“你先回去。”蔺川鹜和温砚说完这句话,关上车门,让司机先送温砚回酒店。

然后他朝傅沅走过去。

“温时钏在什么地方。”蔺川鹜咬着根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温时钏是谁,不认识。”傅沅笑笑。

蔺川鹜朝他又走近几步,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傅沅感到强烈的压制感,又恐惧又痛苦,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蔺川鹜垂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知道温时钏是谁。” 傅沅攥紧拳头。

“我可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出现在温砚身边,”蔺川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笑起来,盯着他的双腿。

虽然是笑着,可比面无表情还骇人,傅沅渗出冷汗,双腿有被已经打断的幻痛。

烟头落在自己眼前,傅沅眼睛微微发红。

“我猜,温砚和你结婚,是因为钱,你给了温砚多少钱,我还给你,然后你和他离婚。”

蔺川鹜仿佛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傅沅忽然笑起来,“其实想想,蔺总也挺可怜的,看你这吃醋的样子,应该是真心爱上温砚吧。”

“可是温砚并不爱你。”

“你自己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怕你,不是爱你,但凡当时他能找别人借来钱,他就不会去找你。”

“以及,我们猜猜看,如果温砚存够了还你的钱,他会不会和你离婚?”

*

车子疾驰,蔺川鹜听着手机里面邱毅的汇报。

“傅沅是在船上自杀船员的弟弟,因为死去的船员,温时钏和傅沅才认识的,温时钏照顾过傅沅一段时间,后来他去哪里了,我们没查出来,傅沅本人应该也不知道。”

“傅沅应该是去见了温时钏父亲,才猜到你和温先生结婚的前因后果。”

“嗯。”蔺川鹜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朝车窗外看。

回了酒店,先去清洗干净,躺在床上,把背对他的温砚翻过来。

不等他,睡着了。

还睡那么香。

蔺川鹜捏他鼓鼓的心口。

旗袍还穿在身上,衬得脸庞雪白。

长睫垂落,两颊晕红,安静又温顺,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

蔺川鹜滚了滚喉结,眸色晦暗。

从在酒店里见到他那一刻就认定了,他只能是自己的人,即算不因为那七百万,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和他结婚。

他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蔺川鹜抵住温砚的额头。

一开始想的是,没有感情也没有关系,得到人就好了。

可是现在又不知足。

又想到他生殖腔里,又想他爱自己。

最爱自己。

可是在温砚心里,似乎谁都比自己重要。

蔺川鹜眸色暗了暗。

扣进去。

然后捏他的淡红色,柔软的唇瓣,吮他的舌和腔肉。

总是对他说不可以,可又很诚实,被他一亲就软了,主动喂给舌头让他吃。

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时,就是为他而生的,没有一丝缝隙地卡住他,如果不是忍耐习惯了,大概马上就会喂给他想吃的……

第一次便应该让他怀孕的……

蔺川鹜眼眸越发晦涩,跪立起来。

而温砚轻轻蹙起眉头,脸颊的红晕加深。

蔺川鹜看他快醒了,深吸一口气。

这个时候,温砚也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蔺川鹜,茫然了一瞬,“……川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蔺川鹜盯着他。

一阵胀意,温砚终于反应过来了,羞耻又惊慌地想躲,却又被锲而不舍的追上来,被alpha称作生殖腔的位置被碾住。

温砚心悸地颤栗。

“等,等一等。”

“你自己答应过我,说回来随便让我……”

“是这样的……只是……”温砚没办法拒绝他了,只得挡住自己脸,不让alpha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叫醒我……”

上一次也是趁着他睡觉的时候……

“你睡得太沉了。”

半天都不醒。

“怎么会……如果你叫我的话,我一定会醒。”

“那下次叫你。”

温砚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很快他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了。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生殖腔。”

蔺川鹜声音嘶哑的厉害,“属于我的地方。”

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和电流,叫温砚浑身都软了,“川骛……”

明明说着出去,却不肯松,还会像母巢一样分泌汁液喂他。

alpha一碰就会涌起的酸楚,也因为被狠狠碾蹭着而缓解了。

脸颊潮红,双眼涣散,反抗的姿势慢慢松懈下来。

蔺川鹜俯下身,紧紧抱住他。

“感受怎么样吗?”

温砚说不出话了。

然后便被剧烈地……

生殖腔被一次一次地,浑身上下都要被,要被弄死的感觉,温砚心悸。

不知道过去多久,感受到猛烈的跳动。

那是……

温砚在蔺川鹜怀里颤抖。

像是站在百米高的大楼上,马上就要摔下去了,只能搂住alpha的脖子,然后和他一起坠落……

灵魂都被alpha的渗入,永远也没办法离开他了……

温砚躺在那里,脸颊晕红,双眼涣散,要坏掉一样微微痉挛着。

蔺川鹜头皮还在发麻。

他把温砚整个抱在怀里,凝视他。

忽然哑声问,“……你爱我吗?”

*

“这是我们在隔壁市做推广时候的数据,整体还是不错的,好评占比比较高。”

豆豆熊公司会议室。

温砚在想顾亦汇报。

顾亦点点头。

“不错,不过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样本数量太少,不足以代表整个市场。”

“后续我们会再不同身份的人做试玩的。”

“嗯。”顾亦点点头,“你们去隔壁市的那几天,我和老板商量了一下,打算让你全权负责这个游戏。”

意思就是其他人都不能再插手这个游戏,一切都听他的。

温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谢谢顾总。”

常静和刘仁也露出欣喜的神情。

顾亦嗐了一声,“客气什么,这本来就是你拉来的投资,你自己从头到尾坚持做的,你们给我汇报,也是浪费时间。”

顾亦起身,“那你们接下来就好好完善吧。”

“我相信这个游戏一定会有个好成绩的。”

“谢谢顾总的祝福。”常静嘴甜道。

散会后,也到了饭点了。

常静没急着去吃饭,滑着椅子到温砚工位前。

先是看到温砚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和嫣红的,似乎被咬过的唇,常静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从隔壁市回来后,温砚请了两天假才来上班,汇报的时候,嗓子还是哑的。

“老大,你和家里的内人没事吧。”

温砚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常静说得是谁,睫毛微不可闻地颤动一下,“……没事。”

“没事就好,还以为他生气了。”

“怎么会这样问?”温砚好奇。

“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因为傅沅生气了?”

“傅沅?”

“对啊,你不会也没有看出来傅沅喜欢你吧?”

温砚微微皱眉,所以不是因为去鬼屋生气,而是因为傅沅生气?

“那我先去吃饭啦。”常静道。

“嗯。”

常静走后,温砚一个人坐在工作上。

确实是生气了,在酒店里做了一个晚上,回到家又被关着做了两天。

羞耻完,温砚又失神起来。

温砚一开始以为,alpha和自己结婚,是因为年轻,欲重,想找个人……发泄而已,等到他腻了就会和自己离婚。

可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想起自己快要昏死过去,alpha在耳边说的话。

自己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