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川鹜半躺, 头上绑纱布,上半身裸着,露出精键的腹肌, 人鱼线缓缓没入裤腰里。
幽深的目光凝在温砚的身上。
“川鹜,等你伤痊愈再做好吗?”温砚很担心他的伤口, “到时候你想要我摆什么姿势都可以。”
蔺川鹜滚一下喉结。
“你坐我腿上”
“川鹜。”温砚并不肯
“我只贴住你。”
想起上次也说要贴住,可是……
温砚犹疑地望着他。
“不骗你。”蔺川鹜道。
温砚耳根子软,相信了他,
扶着他的肩膀, 像骑马一样,跨过去。
还没有坐下去, 便感受到浓烈的热气。
忍耐了三个月的川鹜……
温砚忽然心悸得厉害,可还是坐下去。
刚做好, 蔺川鹜就稍稍直起身,箍住温砚的腰,正好贴住温砚心口的位置。
温砚轻轻地抱着他的脑袋。
蔺川鹜用力蹭了蹭,然后抬起头, 直勾勾盯着温砚。
温砚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虽然总是阴沉, 但是很黑, 偶尔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流露出稚气。
温砚心变得很软, 捧起他的脸。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发泄吗?”蔺川鹜问。
温砚脸上红晕加深,“工作很忙……”
“不要转移话题。”
“……嗯……有。”
刚回答完, 温砚便感觉紧贴着自己的长大一圈,凶猛凛凛。
“几次。”
“……我记不清了。”
“除了受伤,每天晚上我都要用你的内裤。”
“还会打开监控, 看你睡觉的样子。”
“……监控?”
“房间里有监控吗?”
他都不知道……
怎么会有人在卧室里装监控……
像是在不知情下被人偷窥一样。
“为什么我没有在监控里看到过你发泄。”
“我,我是在浴室里。”
幸亏没有在卧室,不然都要被他偷看到了。
“这样隔着不行。”蔺川鹜忽然哑声,“你帮我拿出来。”
温砚羞耻,还是帮他。
像是被火焰灼了一下,烫得温砚颤栗。
比之前分量更重了……
温砚发抖。
“我想弄破你的裤子。”
“我,我可以脱下来。”
蔺川鹜摇头,“可我想撕破。”
温砚没办法,“……好。”
然后便让他把自己裤子撕破。
这令温砚羞燥。
雪白的身体泛起一层粉色。
“把衬衣也解开。”
“我要看你的孕肚。”
孕肚……
温砚为难。
变大的肚子……
“很奇怪。”
“我想看我们的宝宝。”
听到他说我们的宝宝,温砚心口微微发热,慢慢解开衬衣。
从肋骨处凸出一个圆圆的小球。
雪白柔软。
一个大着肚子的男beta……
温砚很羞耻。
可alpha似乎很喜欢,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
“川鹜,别看了。”
蔺川骛看了很久,久到温砚捂住他的眼睛。
蔺川鹜却已用带着薄茧的手摸上去。
温砚一阵战栗,想要往后躲。
边缘却正好擦蹭起来。
身子骤然发软。
“我喜欢你怀宝宝的肚子。”蔺川鹜道。
温砚这才慢慢把手放下去。
蔺川鹜一边贴着他,一边看他。
这样的姿势,需要他仰着脸看温砚。
温砚的头发长了,皮肤也更白皙,清瘦的脸也丰润起来。
眼睛又静又柔,温和地看着他。
像是圣洁的爱神。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蔺川鹜忽然疲惫极了。
“我知道。”
蔺川鹜怔怔望着他。
“……因为我也很想川鹜。”
*
第一次是温砚先醒过来的。
温砚侧躺,抱着蔺川鹜的脑袋。
心口还被吃着。
温砚羞耻,却没有把蔺川鹜推开,由他吃在嘴里,温砚摸他的脑袋。
明明性格很阴沉的alpha,可现在又像是一个口欲没有满足的小孩子。
而自己也像是爱心泛滥一样,觉得他很可爱,想要亲亲他……
温砚正为自己的想法发羞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常静打过来的。
常静知道他请假了,一般没事的话,不会打扰他,温砚也顾不得红肿和口水,系好衣扣便拿着手机到外面接电话。
果然是工作上的要紧事。
温砚站在帐篷外面,远程指导常静该怎么操作。
处理个大半个小时。
准备回去的,正好碰见温砚刚来时候见到的工人。
这里没有办公室等级森严,工人不因为他是蔺川鹜的妻子而刻意保持距离。
爽朗地冲他笑,还打趣叫他弟妹。
温砚不生气,跟着他笑。
“闲聊什么呢,还不赶快去工作?”程响余忽然走过来斥责道。
“程总好,我这就去了。”工人麻溜走了。
温砚看见他立即收敛笑容,朝他淡淡一点头。
“你好,我是程氏集团的程响余,和你丈夫一起合作的这个项目。”
“你好。”温砚并没有伸手。
程响余讪讪地收回手。
他和蔺川鹜这次合作挺愉快的,还想以后多多合作,所以打算和蔺川鹜的妻子也搞好关系。
不过他有意和他攀谈,但温砚却对他很冷淡,甚至都比不上刚才的工人。
好像两个人曾经有过节一样。
可两人这似乎是第一次见面。
上午上班,他见到身残志坚的蔺川鹜。
“你老婆好像不喜欢我?”
蔺川鹜正咬烟,盯着检测器。
闻言,阴森森瞥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老婆似乎对我有敌意。”
对一个普通的工人都笑脸相迎,对他却很冷淡。
“那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他讨厌。”蔺川鹜冷道。
忙了一下午,到下班,蔺川鹜立马回到帐篷里。
温砚正对着电脑工作。
蔺川鹜盯着他的背影,从后面一点都看不出怀孕,腰还是细细的,倒是屁股肥润了不少,坐在他退上,像是脂膏一样一整个化开。
软死了。
蔺川鹜吞了吞喉结,和温砚秋后算账。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蔺川骛突然出声,温砚吓了一跳。
“……哪天晚上?”
“少装。”蔺川鹜抱起他,先把他的衬衣解开,让他小球一样的孕肚露出来。
“川鹜……”温砚无奈。
“你是不是认识谢衍。”蔺川鹜问他。
“嗯。”
“那天挂你电话是因为,我刚好和谢衍聊过。”
“谢衍说他十八岁就跟着程响余了,可没过去几年,程响余就变得像是另一个人。”
“程响余的妹妹一直用言语贬低谢衍,他父母也是,明明被言语贬低的人不是我,可我似乎比谢衍还要难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蔺川鹜眉头立即生气地往下压,“所以你觉得几年后,我也会像程响余对谢衍那样对你?还由着我家人欺负你?”
“我……”温砚垂眼,“那样也没关系,川鹜,即使你变成那样,我也不会怪你的,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时间长了,人的新鲜感都会消失,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蔺川鹜瞬间火冒三丈,“是不是这三个月我没c你,你才会给我想这些?”
他费尽心机把人弄到手,恨不得天天待在他身体里,他怎么会像程响余这个混蛋不珍惜。
“以后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以及离婚这两个字,说一次我就c你一次,什么时候你长记性了什么时候我停。”蔺川鹜语气阴森,用力掐他的脸。
温砚赶紧哄他,“川鹜,你别生气,我只是这样说说。”
“只是说说也不行。”
随即又迁怒到程响余身上,温砚以前从不会和他提离婚这两个字,都是看程响余的婚姻快破裂才耳濡目染地学会了。
蔺川鹜怒极,深刻体会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什么意思。
下午和程响余工作,他逮住程响余的错处狠训一通。
等下班后,他把程响余叫到办公室里。
“在自己眼皮底子让自己妻子被欺负,你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要是不喜欢谢衍,你就赔偿谢衍,好聚好散的离婚,如果还喜欢谢衍,就尽好自己的责任,收拾好烂摊子,不然你就算让步百分之五十,蔺氏集团也不会再和程氏集团有任何合作。”
程响余被训了一下午,蔫头耷脑的,现在听着蔺川鹜这些话,狠狠打了一个激灵。
“被欺负?你说谢衍被欺负?!”
蔺川鹜看他这会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恨不得揍他一顿。
“我,我要请几天假……”程响余喃喃道。
“赶紧滚。”
程响余受了精神冲击一样,蔺川鹜这样不客气的说话,他也没反应。
蔺川鹜回到帐篷里,睡着的温砚揉着眼睛坐起来,“川鹜,你每天都这么晚才结束吗?”
“刚才我把程响余训了一顿。”
“训他?”
“我让他要不和谢衍离婚,要不就尽好自己的职责。”
“少连累无辜的人。”
温砚眼睛弯起来。
蔺川鹜盯着他半晌,忽然哑声道:“勾引我做什么。”
温砚脸颊一热,他明明只是笑笑而已。
蔺川鹜的脑袋凑到温砚的心口位置。
“我饿了。”
温砚羞涩,他现在已经知道蔺川鹜口里的饿是什么意思了。
解开衣扣,抱着他的脑袋,让他吃进去,轻轻地摸他的头发。
“我以为你不会插手这样的事情。”
“川骛,你和别的alpha不一样。”
听到他这样说,蔺川鹜抬起头,盯着他。
“你是一个很正直的alpha……” 温砚捧着他的脸。
“正不正不知道,”蔺川鹜笑一声,“但我确实很直,很长。”
温砚脸颊晕红。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蔺川鹜用鼻子蹭他的鼻子,“我知道,我喜欢你一边看着我,一边夸奖我。”
“那我以后经常夸你好吗?”
“嗯,尤其是做的时候。”
“那种事情,要怎么夸……”温砚睫毛颤动。
“夸我大。”蔺川骛低声。
温砚转移话题:“川鹜,你想睡觉吗?”
*
温砚还有工作,不能在这里久待,而程响余请假了,事情都积到蔺川鹜头上,蔺川鹜还要在待个几天才能回去。
温砚走的时候,蔺川鹜一直看着他上飞机。
明明才刚分开,温砚看着外面的厚厚的云彩,内心便又怅然若失起来。
蔺爷爷在家等他,“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和川鹜说一声就去找他,那深山老林的,你怀着孕,多危险啊!”
“那里的人都很淳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温砚耐心地和他说。
“那就好,我从川鹜说你自己一个人跑去的,我快吓死了。”蔺爷爷松一口气,“川鹜呢?他伤怎么样?”
“在痊愈了,爷爷,你不用担心。”
蔺爷爷过来一趟主要是看温砚平安到家了没有,看他平安了,就和温砚告别,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温砚一直在忙工作。
“游戏就定在下个月的16号上线吧,再拖下去怕期待的玩家便要失去耐心。”温砚和手底下的人开会,定在下个月也是因为他的肚子越来越盖不住了,他该在家休息了。
“好的。”常静和刘仁点头。
“那我先在这里祝福我们的游戏可以爆红。”温砚笑道。
“一定会的!”常静和刘仁大声附和。
办公室瞬间斗志满满。
散会后,温砚又忙到下午,然后准时下班。
他挤地铁不方便,司机开始经常接送他。
回到家,王春芝已经做好了饭。
温砚认认真真地吃完,和王春芝说谢谢后,上楼洗澡。
洗完澡,温砚躺在床上。
Alpha还有要三天才能回来,明明才分开几天而已……
温砚闻着枕头上alpha的气味……
也许是因为怀孕,温砚忽然变得很想念蔺川骛,想要他快点回来,别再让他一个人待在空荡的家里面。
墙角里忽然闪烁一下红灯,之前温砚便发现过,当时还以为是其他的电器,原来是监控。
监控扭转了几下,然后对准床上的他。
是川鹜又在通过监控看他了吗?
温砚抿唇,忽然掀开身上的被子,忍着羞耻,褪下睡裤,朝着监控器,微微敞开,手指碰上去。
“川鹜。”
你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