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舒听到这话,脸顿时爆红,本来这话其实还挺正常的啊。

但是通过梁秋润那般语气说出来。

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撩拨的味道。

江美舒抿着唇,红着脸蛋,小声地问他,“你想怎么试?”

梁秋润喝完药,吃了一颗蜜饯,嘴里的苦味全部散去后,他这才低头。

他俯身的时候,灯光斜斜的照在他脸上,如玉的面庞几近乎透明起来,当真是好看极了。

江美舒呆呆地看着他,眼睛也睁的大大的。

梁秋润抬手覆在她眼上,声音嘶哑,“江江,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江美舒老实地摇头,一张小脸被梁秋润的手覆住了大半去,她眨眨眼,“在书上看到过,没实验过。”

这是实话。

她上辈子看的小黄文不少,但是真正实验却还是第一次。

梁秋润听到这话,他僵了下,旋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闷笑道,“江江,你怎么这么可爱?”

江美舒被他笑的面红耳赤,“没亲过就是没亲过,不许笑我。”

凶巴巴道。

却看的梁秋润内心一片柔软,“没笑你。”

“我也没亲过。”

上次偷亲不算!

这话一落,江美舒顿时意外了,“你也没亲过?”她把梁秋润的手给拽了下来,一脸的诧异和震惊,“老梁,你都三十三了,你也没亲过?”

那她是母单。

老梁也是啊。

梁秋润似乎不喜欢,江美舒特意提起他的岁数,因为这般一说出来,仿佛他和江美舒之间的差异会更大一些。

人家说,三岁一个代沟,他和江江之间差了十一岁,这就是快四个代沟了。

这般提起来的时候,梁秋润总有一种错觉,他很老了。

和他的江江差距太大了。

梁秋润上前,反手把她抱在怀里,遮住了她的眼睛,堵着了她的粉唇。

完全不给江美舒任何说话的余地。

梁秋润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惩罚她。

冷不丁的嘴巴被堵了,唇齿之间是滚烫,江美舒愣了下,她眨眨眼,又眨眨眼。

细长的睫毛,在梁秋润的手心,扫啊扫啊。

梁秋润的手心有些痒痒,他从唇边溢出两个字,“别闹。”

江美舒被亲的头晕眼花,唔唔道,“老梁。”

她眼尾红红的,脸蛋红红的,甚至连粉色的唇周围,都带着一丝晶莹的汁液。

梁秋润将她的神色给收于眼底,他眸光越发晦涩不明,双手掐着她的腰,就那样扶着她的后脑勺,吻的越发专注点。

“接吻的时候,不要走神。”

江美舒被亲的头晕眼花,呼吸都跟着不会换了,她只觉得唇齿之间都是梁秋润的呼吸。

像是冬日的雪松,凌冽又清新。

江美舒睁开眼想去看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像是小孩偷做坏事一样,只睁开一只眼去看。

梁秋润的脸上染上了薄媚,眉眼都跟着迷离了几分,那眸光越发晦涩,甚至还带着几分她看不懂的情谷欠。

江美舒心跳的厉害,她用着一只手,撑开了她和老梁之间的距离,这也让她得到了片刻的欢喜。

“老梁,你不过敏了啊?”

连带着声音都是低低的,娇娇的,听在人的耳朵里面,像是心尖上被羽毛拂过一样。

梁秋润的大手都跟着抓紧了几分,他捏着江美舒的腰,哪怕是冬天穿的厚,却依然能够感受到手掌下的纤细。

仿佛盈盈一握。

他声音顿了下,闷声道,“过敏。”

他抬起手腕给江美舒看了下,只见到如玉的手腕上,浮现了一层红色的红疹。

心思荨麻疹,也像是过敏。

密密

麻麻的一大片。

“那你还?”

江美舒顿时慌了下,抓着他手腕上的衣服,往上提了几分,“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亲啊?”

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浑身都过敏的时候,这得多难受啊。

梁秋润由着她关心,他也不挣扎,只是低头凝视着她,从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她一张糯米团子一样的脸蛋。

白白净净,肉乎乎的,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气色很好。

“难受。”

梁秋润听到自己这样说,“但是我有比过敏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去亲她!

江美舒到最后的时候,被亲的晕头转向的,她去看梁秋润,发现这人不止是胳膊上爬满了红疹子,就是脖子上和脸上也是。

看着吓死人了。

江美舒脑子里面旖旎,瞬间跟着消失不见,“老梁。”

“你看你脸。”

梁秋润只是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热,有些痒。

他抬手摸了下,“怎么了?”

江美舒从他怀里挣扎下来,她四处找了下,从梳妆台处拿了一个镜子出来。

对着梁秋润的脸,“你看看你脸,全部都是红疹子。”

她怀疑对方在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

梁秋润对着镜子照了下,看了片刻,他默然了下,“没事。”

这是在安慰江美舒的话。

江美舒却不信,“去医院。”

她拉着梁秋润的胳膊,“现在去医院问一问,你这种到底怎么办?”

江美舒怎么觉得对方身上,这红疹子越来越严重了啊。

梁秋润不愿意,毕竟,现在是腊月二十九,马上就要年三十了。

“老梁,去看看。”

“我们看完马上就回来。”

梁秋润还是不想,但是嗓子眼的恶性,让他站在原地好一会都反应不过来。

最后没办法。

还是听了江美舒的话,去了医院。

两人出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家里人知道了。

这要是被知道了,问一句他们为什么去医院,这怎么回答啊?

难道要告诉对方,亲过敏了?

梁秋润都快有窒息的风险了。

梁秋润还好一如既往,但是江美舒却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在前面,悄咪咪的开了门,门也不敢开大,开大了以后会咯吱一声,她担心把家里人惊醒了。

只能开了一个门缝,从门缝处侧着身子钻出去。

等她出去后,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冲着梁秋润招了招,压低了嗓音,“快点出来。”

梁秋润被她这一副态度弄的有些想笑。

明明浑身还痒的厉害,但是这会心情却不错。

“来了。”

他故意说出声。

果然,下一秒在江美舒的脸上,看到惊恐的表情。

梁秋润轻笑了下,牵着她的手腕,从门缝里面钻了出去。

身体比嘴老实。

等出去后,江美舒松口气,抬手拍了一巴掌梁秋润,“你怎么突然出声了,吓死我了。”

“要是把妈和林叔,还有梁锐他们给惊醒了,一会他们要是问你,你怎么回答?”

梁秋润不吱声。

江美舒叹口气,跟在梁秋润的背后,上了车子。

等两人抵达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整个首都医院都没几个人,到处都是空荡荡。

江美舒拽着梁秋润,问了一个保卫科的值班同志后,这才往急诊室去。

也是巧。

他们抵达到急诊室的时候,值班的医生,竟然是之前给梁秋润看病的那个李医生。

李医生看到是梁秋润的时候,也有片刻怔讼,“梁同志,你怎么这会来医院了?”

梁秋润取下围巾,也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露出一片红疹来。

又痒又烫又难受。

“过敏了。”

他单刀直入。

“浑身很不舒服。”

而且还想吐,连带着呼吸也是有些急促。

只是,这些他都没去和江美舒说而已。

李医生揭开他的衣服看了下皮肤,“严重过敏,你做了什么?”

梁秋润说的比较隐晦,“和我爱人接触了下。”

“光接触不会达到这个程度的,你现在身体是不是还开始持续高温,并且伴随着恶性,呼吸急促,甚至还有些想要窒息的地步?”

李大夫的神色有些严重。

江美舒眼睛都瞪大了几分,“老梁,你有这么多症状吗?”

这人之前还不愿意来医院,还是她强行扯着拽过来的。

梁秋润那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没说的。这会李大夫问了,他这才点头,“这些症状都有。”

李大夫,“你这之前药都按时喝了没?”

梁秋润,“喝了。”

“不应该啊?”李大夫觉得纳闷,“之前我也给你做过测试,你并没有这么严重啊?”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了?”

这——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

梁秋润不肯说。

江美舒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就亲了下。”

顿了顿,还特老实的补充了一句,“真的就只是亲了下,别的都没做啊。”

这是事实。

怎么就光亲亲,梁秋润就这么大的反应啊。

李大夫拿着手电筒,照了下梁秋润的眼皮子,“把嘴巴张开我看下。”

梁秋润照做。

嘿。

这不照不打紧,这一照李大夫就震惊了,“你这人真是奇怪啊?这过敏竟然过到舌头上了,你这舌头开了花了啊?”

江美舒好奇地看了过来,果然,见到梁秋润舌头上面,开了一朵朵艳丽的花。

若是细看下去,有点像是牡丹花一样。

很漂亮。

舌头开花?

这算是哪门子过敏。

江美舒下意识地去问李大夫,“大夫,这要怎么办啊?”

李大夫,“我先给你开一点抗过敏的药,你先吃下去。”

“另外,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你这种要循序渐进,你还想一口吃个大胖子不成?”

梁秋润不说话,只是接过对方给的抗过敏的药,一口吃了下去。

“留着在这里,我给你扎几针,看下效果怎么样?”

梁秋润去看江美舒。

江美舒秒懂,“我在门口等你。”

梁秋润这才嗯了一声,脱了衣服趴在办公室里面的病床上,有些窄,也有些短,他的体魄比较宽,也比较长。

几乎

半个小腿都十分放在外面的。

李大夫一边给他扎针,一边絮叨,“你是不是吃人家姑娘的口水了?”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李大夫才这般问。

梁秋润趴着,他耳朵有些微微红,半晌,才低低地反问了一句,“大夫,您见过哪个接吻不吃口水的吗?”

这倒是把李大夫给问住了。

他像是报复一样,一针扎下去,“见过啊,点到即止的不很多?”

“就你梁秋润,心里不干净,嘴里也不干净,这下好了吧,舌头开花了,浑身都是起红点。”

梁秋润的背被扎的有些痛,他闷哼了一声,声音低沉的为自己辩解,“李叔,我这是温香软玉在怀里,我若是能忍得住,我那是柳下惠。”

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么高的定力。

而且他也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男人。

会有七情六欲。

李大夫一针扎下去,“那你活该被我扎。”

“这真的是自己找罪受。”

梁秋润,“甘之如饴。”

“我不如饴,这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少找点事,让我过个正常的年?”

被安排到医院值班就够糟心了。

还要给以前的病人没病看病,这简直了。

梁秋润趴着不动,也不说话。

由着李大夫一连着扎了好多针,直到他整个人都变成刺猬后,李大夫这才停止。

“等二十分钟。”

李大夫说,“你趴着别动。”

梁秋润薄唇吐出一个字,“冷。”

几近乎零下的温度,让他就这样赤裸着上半身。

这样是个人都遭不住啊。

李大夫斜睨了他一眼,“冷就对了,给你败败火。”

话落,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外面的同志进来下,照着这个房子去楼下一楼药房抓药。”

江美舒嗳了一身,接过房子去了楼下拿药。

等她再次上来的时候,梁秋润已经扎完针了,李大夫刚给他收针,梁秋润穿上衣服。

依稀可见身上的红斑,已经消失了不少。

“还不错。”

江美舒走近看了看,她低声道。

之前刚来的时候,梁秋润浑身都是红疹子,这会瞧着已经消失了不少。

梁秋润穿上衣服,他点头,朝着李大夫告辞。

李大夫看了一眼他们两口子的背影,叮嘱道,“回去悠着点来,你的病还没彻底好,若是不想大过年来医院的话,就趁早忍着点。”

江美舒的脚都跟着停了三分,脸热到爆炸的地步,完全不敢回头啊。

她总觉得李大夫跟什么都知道一样。

倒是梁秋润比她镇定多了,“我晓得了。”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万一有问题,我们会来找您。”

李大夫,“……”

作孽啊。

他并不想看到对方。

等江美舒和梁秋润从医院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整个家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江美舒浑身也是冻的冰凉的,她躺下去后,打趣梁秋润,“老梁,下次还乱亲亲不?”

梁秋润脱下衣服,露出劲瘦的腰,薄唇吐出一个字,“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以前最是看不起这种,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

江美舒听到这话,一个枕头砸过去,“还亲,在亲就没命了。”

梁秋润捡起枕头放在了床边,这才慢慢的躺下去,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让自己逐渐去适应黑暗。

“小江。”

江美舒,“嗯?”

侧头去看他,似乎很意外对方这会喊她做什么。

“如果。”梁秋润温润如玉的眉眼,几乎被黑暗彻底笼罩住了,以至于江美舒根本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如果我好不了的话。”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江美舒就磨牙,“你想说什么?”

黑暗中特别安静,以至于她磨牙的声音,也格外的响。

梁秋润原本到嘴边的话,又改成了,“没什么。”

江美舒哼了一声,拉过被子蒙着头,“睡了,明天早上年三十要贴对联,没空和你胡思乱想。”

梁秋润嗯了声,他侧头凝视着对方,其实并看不见多少。

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隆起的山包。

那里面睡着的是他的爱人。

梁秋润默然了片刻,他的小江那么聪明,哪里会听不懂,他要说些什么呢?

只是故意打断他的而已。

梁秋润听着旁边呼吸绵长的声音,他却失眠了,有些睡不着。只是安安静静的盯着屋顶的横梁。

那句话其实没说完。

前半句是小江如果我好不了怎么办?

后半句是那我放你走好不好?

只是后半句话,到底是被小江给堵住了,他也没能说出口。

梁秋润抬起手臂,看了又看,旋即,有些失望的闭上眼睛。

梁秋润啊梁秋润。

这般小的问题,你都克服不了吗?

江美舒晚上的时候折腾了那么久,这会躺下只觉得睡的格外香。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八点了,外面的太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这让她有几分恍惚。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这边这边,对联贴歪了,要往外边贴下。”

“对对对,这个方向是对的,不过横联要稍微往上去点。”

江美舒坐在床头,冷气嗖嗖的往身上灌,她胡乱的穿了衣服跑出来看。

梁秋润站在椅子上贴对联,梁母在下面指挥着他。

林叔在厨房烧火,围着锅台忙碌。

梁锐还睡的跟猪崽子一样,呼噜震天。

江美舒立在门口,最后,目光聚焦在梁秋润的身上,“贴对联啊?”

她喃喃道。

这是真的要过年了。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

“小江。”

“别站在门口,今儿的吹北风,别吹感冒了去,进去穿个厚棉袄在出来。”

梁母叮嘱了一句。

梁秋润也停下动作,不赞同地看向江美舒,她刚起来,素面朝天,脸色苍白,但是难掩清丽绝色。

她的眉眼生得格外的好,柳叶眉弯弯,杏眼清澈,鼻梁高挺,唇红齿白。

当真是能被称的上美人啊。

江美舒哈了一口白色的雾气,“我这就进去。”

转头换了衣服才出来。

她穿的是林叔给她做的那套新棉袄,鹅黄色的料子,穿在身上很是清新,越发显得眉目如画,婉约动人。

“真好看。”

江美舒一出来,梁母就丝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

“秋润的眼光不错,你皮肤白,人也鲜嫩,极为适合穿这种嫩黄色,越发显得年纪小了几分。”

江美舒抿着唇笑的不好意思。

她跟着梁秋润一起贴了对联,真是个力气活。

梁家房间太多了,几乎每一间房的门口,都要贴上对联。

加上大门的,一共要贴十六对。

把江美舒的手都给贴酸了。

好在后面把梁锐给喊出来了,贴对联的活就交给他们父子两人。

江美舒去烤火去了。

到了晚上要守年夜。隔壁的沈明英带着她的小娇妻,梁老二过来了。

他们不止过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副牌。

“来来来,晚上无聊也是无聊,我们几人组个局。”

江美舒不会呀。

她两辈子都是个乖闺女,别说打牌了,她就是连牌都没摸过几次。

“这个很简单的,我们打升级,看谁能升上去。”

“不对,我们有六个人,那就是要玩单升,在大王,谁有大王谁就和地主一块保地主。”

梁老二虽然上班不成,但是他这人完美的继承,梁父爱玩的基因。

提起打牌他简直说的头头是道。

最后。

连梁秋润都被他给拽了进来凑数。

“你不来,我们就要打对家,像你媳妇这种新手,她肯定是输个不停,那还不如打单升,各自给各自升级好了。”

江美舒听着磨牙,“你选择是看不起我。”

梁老二,“不是不是,我这是实事求是。”

“来来来,一共六个人起牌了。”

江美舒照做,许是因为新手保护期,她竟然连着起了一对大王不说,而且还有了对子。

她犹豫了片刻,“我要牌。”

她出了一对五,外加一个一个黑桃六。

大家没想到刚起牌,她就敢要下面的暗牌了。

“行吧,你是地主。”

江美舒是新手,拿牌拿的不是很稳,又多了桌子上的八张。

她的手都快捏不住了。

好在林叔没打牌,在旁边帮她整理了起来。

只是林叔看到江美舒手里的一对大王,他轻轻地摇摇头,“这局难了。”

正常来说是找大王,大王保护地主,这是两人合作共赢。

但是江美舒既是地主,还是大王,这等于她一个人打所有的人啊。

这可难。

是非常难。

偏偏江美舒还觉得自己的牌好,上来就是一顿轰炸。

得。

开始的时候,她牌最大,周围人被她轰的都是出小牌。

江美舒几乎要以为胜利要在眼前了。

她便随便出了一张红桃六,这下好了,出去就被梁老二用着老a给管住了。

江美舒顿时急眼了,“你怎么能比我大啊?”

“我的大王呢,大王呢,快帮我压死他。”

她这个傻蛋儿,一对大王都在她手里。

在江美舒以为自己完蛋的时候。

梁秋润出了一个小王,扫了一眼众人,语气淡淡,“大王在我手里。”

“想上分的就给我。”这是反话。

这话一落,江美舒顿时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一样。

大王不是在她手里吗?

怎么会在梁秋润手里??